吴麟霄
简·爱是个孤女,她出生于一个穷牧师家庭。不久父母相继去世,幼小的她被寄养在舅父母家里。它是一部具有自传色彩的作品。读后让我感到震憾。
广袤无垠的北极地带和那些阴凄凄的不毛之地,宛若冰雪的储存库。千万个寒冬所积聚成的坚冰,像阿尔卑斯山的层层高峰,光滑晶莹,包围着极地,把与日俱增的严寒汇集于一处。我对这些死白色的地域,已有一定之见,但一时难以捉摸,仿佛孩子们某些似懂非懂的念头,朦朦胧胧浮现在脑海里,却出奇地生动。
我说不清一种什么样的情调弥漫在孤寂的墓地:刻有碑文的墓碑、一扇大门、两棵树、低低的地平线、破败的围墙。一弯初升的新月,表明时候正是黄昏。
约翰·里德是个十四岁的小学生,比我大四岁,因为我才十岁。论年龄,他长得又大又胖,但肤色灰暗,一副病容。脸盘阔,五官粗,四肢肥,手脚大。还喜欢暴饮暴食,落得个肝火很旺,目光迟钝,两颊松弛。
我面前是高大的床,右面是黑魆魆的大橱,橱上柔和、斑驳的反光,使镶板的光泽摇曳变幻;左面是裹得严严实实的窗子,两扇窗子中间有一面大镜子,映照出床和房间的空旷和肃穆。
在虚幻的映像中,一切都显得比现实中更冷落、更阴沉。那个陌生的小家伙瞅着我,白白的脸上和胳膊上都蒙上了斑驳的阴影,在一切都凝滞时,唯有那双明亮恐惧的眼睛在闪动,看上去真像是幽灵。
我陷入了沉思。在成年人看来,贫困显得冷酷无情,对孩子来说,则尤其如此,至于勤劳刻苦,令人钦敬的贫困,孩子们不甚了了,在他们心目中,这个字眼始终与衣衫褴褛、食品匮乏、壁炉无火、行为粗鲁以及低贱的恶习联系在一起。对世人来说,贫困就是堕落的平民。
四月已逝,五月来临。这是一个明媚宁静的五月,日复一日,都是蔚蓝的天空、和煦的阳光、轻柔的西风和南风。现在,草木欣欣向荣。罗沃德抖散了它的秀发,处处吐绿,遍地开花。
总之,作品中讲述一位从小就变成孤儿的英国女子在各种磨难中坚强不屈地追求自由与尊严,坚持自我,最终获得了幸福。读罢《简爱》让我浮想联翩,也许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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