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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升阳:我有一壶酒 足以慰风尘

2020年04月28日 09:27:44  武义新闻网  网友互动交流  字体:

  在新宅镇金榜村,有这么一栋民宿,遗世独立,仿佛融于山水之间。在群山之间,漫山遍野的树木环绕着它,它在泉水岸旁,清澈轻柔的溪水轻抚着它。它就安静地坐落在这里,享受的山间的微风。

  更引人沉醉的,是酒香曼妙。主人朱升阳是酿酒一把好手。这个时节,整个村子里仿佛被酒洗礼过一般,空气中弥漫着荡人心扉的酒香。

  与妻酒

  从前朱升阳也不过是一介莽夫,哪会酿啥门子酒,倒是会喝,三五好友常聚一起喝上几口小酒,便觉着人生快活。再后来妻子尿毒症早期,吃的药实在太多,朱升阳瞧着心疼无比,但又无法替她受了这罪。一日听闻药酒乃补肾良方,但市场上买的酒生怕是勾兑的,于是朱升阳就想到了自己动手。从前家里每年会请外边的师傅来家中帮忙做个2000斤酒,久而久之,朱升阳也学了个大概。

  毕竟是新手,常常信心满满地下缸,出来的酒却是口感不佳。俗话说熟能生巧,朱升阳的造酒手艺日益好了起来。在日常的配方里朱升阳加了米仁、三叶青等药材,妻子的身体神奇般地稳定了下来。朱升阳也把酒分给亲戚朋友喝,“反正自家也喝不了那么多,让大家一起品尝倒是能让酒自身没有白白走一遭。”

  “至于民宿,权当是送给她的40岁生日礼物。”朱升阳告诉记者,妻子年少时的梦想,是坐在静寂的一隅看看书,听听别人的故事。于是他便弄了一个小民宿,让大家来坐坐,喝点小酒,叙述那些深深浅浅的故事。“我用酒养过路的客人,客人用故事来养我无聊的余生。”夫妻俩身上倒真有点遗世独立的感觉。

  “我很感谢他的爱,我们之间是夫妻间很平凡的相依相伴,想让对方活得更长久一点,一起相伴,走再远一点。”朱升阳爱人眉眼间盛满柔情。在她眼里,酒是让这个世界变得奇妙的催化剂,是“能将人生彻底变得温润的丰腴之味”。闲暇时,夫妻俩常举杯对饮,在轻柔的音乐和香气馥郁的回味里,夜晚变得欢脱又有趣。

  花开了还差一杯酒

  车子绕过十七八弯,终于到了朱升阳的名宿。

  已是正午时分,朱升阳在厨房张罗着食物,让我们自行参观。进门最显眼的就是那面石头和酒坛砌成的墙,墙下是潺潺的流水,两座迷你的石桥将房屋和院子链接在了一起。院子虽不大,小桥、流水、秋千俱全,还有一只小黄狗,慢悠悠地走到你身旁,懒懒地躺着晒日头。好像我焦躁的心,忽然就平和了下来。

  一桌子的乡野土味,朱升阳让我们将就一下,乡下地方都是山里的土货。可这明明是我们沾了光,平日里哪能迟到这么些不知名的菜。倒上一杯朱升阳酿的白酒,透明的液体澄亮诱人,像是伊甸园中诱人犯罪的苹果一般,非得尝一口才肯罢休。清冽的香气仿佛将身体缓慢而温柔地包裹,在这种飘飘然的状态下看石头也成了花。

  空气和冰块是唤醒酒体的良友。小酌一口,清淡的酒精气不燥不呛,微小的刺激是对味蕾的挑逗;原材料中的豌豆带来丰腴口感,尾韵微涩伴着醇香充盈口腔,落入喉中时柔顺舒畅,不管是口感还是滋味都极富层次感。新鲜的原材料是保证酒体纯正香气和味道的基础,这也是朱升阳选择来这清静远离喧嚣的小山村的原因。

  小抿两口后,便有些醉意昂然,丰富多彩的故事伴随着酒意登上了舞台。这便是酒的神奇之处,化冷漠为热络,化干戈为玉帛,化隔阂为“相逢一笑泯恩仇”。我们常常习惯在举杯的时候说一句“都在酒里了”,这可不是一句官话套话,事实上我们的确把最想说的话都融在酒里了,那些发自肺腑的祝福,那些内心深处的孤独,那些忘不了的记忆,那些小情绪……

  诗酒趁年华

  心心念念一杯酒,坦坦荡荡一世情。

  夏不出酒,冬不发酵,趁着春日好时节,朱升阳抓紧时机买好优质原材料,生料粉碎,熟料蒸煮后摊晾,继而下缸发酵,两个月之后蒸馏。酒窖里头满满108缸正在发酵的酒,人进去闻了一趟便有些醉。

  从入窖、发酵到起糟、配料、摘酒、并坛、勾调的整个过程,朱升阳都亲力亲为,十分注重个性质量的细化和精益。可以说,每道工序、每个环节,朱升阳都凝神聚力、追求极致。交流中谈及年轻人对中国白酒的认知和接受等问题,朱升阳并不担心。他说,虽然现在年轻人多喝啤酒、葡萄酒等饮品类,他们一旦进入社会工作以后,自然而然会接触白酒。在朱升阳看来,中国白酒是民族的、传统的,刻进了我们的基因记忆,将会永远流传下去,中国白酒永远都有它生存和发展的土壤。

  茅台、六粮液、糯米酒、猕猴桃酒……语言有时候显得太过苍白也太过矫饰,倒不如融在酒里,化作一番豪情。当你想起那年春天一起喝酒的人,自然也会想起那时候的经历与故事,那些令人动情的记忆。漂泊的时候,有请你吃饭的人,不如有陪你喝酒的人。

  倒不必酩酊大醉,推杯换盏中肆意微醺就是最好的状态,在酒的面前,一切都那么流畅、自然、真挚以及愉悦。从“玉肌半醉红生粟,墨晕微深染紫裳”化作“我有一壶酒,足以慰风尘。倾尽江河里,赠饮天下人。”

  希望在这个复苏着希望的春日,你也能找到真心愿意伴你喝酒的人。贪恋一杯醉,那顺滑中不失甜腻的口感,搭配各种造型的冰球,爽朗可口。且饮,且饮,诗酒趁年华。(文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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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审:张莹 编辑:梅吉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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