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6月17日)接到小云的短信说,徐浪离世了,首先是震惊,稍稍从痛心的漩涡中游离开来,就开始给自己安慰。徐浪是个好兄弟,他到哪里,都应该有快乐。之后给很多认识徐浪的朋友打电话,我内心坚守的只有这么几个字:浪弟只是先走一步了。回复小云的短信也就是一句话:他将站在来世的路口,笑着,迎接我们。
因为车的缘分,认识徐浪,也就一年的时间。那是在文凡带领江淮瑞鹰车队,穿越可可西里藏北无人区出发仪式的当天。他是文凡的赛场对手。短暂的接触,徐浪少言寡语。能感觉到,这两个人的不同。徐浪应该是那种生活中不主动、不拒绝的男人。徐浪阅车无数,名气很大,面对媒体不超过三句话,但他之所以会来参加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车活动,只能说,玩车多年,他没有忘记中国车的情结。这也应该是走出了赛场,他和文凡最大的相通之处。那天,徐浪在合肥奥体中心的场外,雨中驾驭着瑞鹰为很多慕名而来的人做了很多特技表演,记得,站在身边的儿子曾问我,徐浪是谁?那时候的回答,我已不太清楚。但我会在明天回家,见到儿子的时候告诉他,徐浪叔叔,是个英雄。
一年中,我打过几次电话给徐浪。有一次在昆明出差,他邀请我去玩,答应了却没有去成,没想到这个见面的机会将留在了来生。他是车痴,也是战神。中国汽车运动的存在,中国汽车文化的丰富,有他的一份力量和参与。然而,他走了。赛车界少了一个竞逐的目标,爱车族少了一个偶像,车坛里少了一些话题,我们的身边少了一个兄弟......太早得让人惋惜。
也是去年,在认识徐浪之前,我们和西部媒体60多人一起为瑞鹰穿越可可西里活动做预热,到了甘南藏区的郎木寺。印象中最深的是那些,在地脊连接苍天之处的群群神鹰。自由天地间的挥翅翱翔;云端取势的仰止技艺;一日千里的胸怀万物,曾那般震颤凡心。虽然没有亲眼见到徐浪生前,在戈壁划沙,逐浪穿行的英姿,但此刻,我又已回到巴颜喀拉山的那时,寻找他如鹰钻空的身影。
小云中午来电,说江淮瑞鹰要为徐浪做点什么,我想徐浪走得应该没有什么遗憾,只是留下身后的嘘唏我们怎样抚慰,网络上篇篇祭文让人挥泪不禁,我想说徐浪走了,曾经的赛场不会寂寞;车坛里的中国传奇将要延续;身边的欢笑不会终止。只因有你徐浪的音容在,豪情在,英魂在。徐浪,你执掌方向驾驭过的那辆瑞鹰,欢腾上路的每当鸣笛之时,都是江淮汽车“谢谢你徐浪”的告慰。
言无不尽在此时。韩寒你比我会写,瞿颖你比我会唱,还好我们都有一面相交。那就拜请你们在后来的日子,写心给徐浪看,唱心给徐浪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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